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哦,”许棉胡扯道:“我,我同事听说我过年要去香港,让我帮买点东西啊,我就是看看住哪里,附近有没有商场什么的。”
沈长青:“那我过几天打电话问问。”
许棉感觉扯谎时候的心理压力有点略大,原来女人为了谈恋爱,可以这样不择手段。
“别过几天了,我同事,嗯,我同事还等我回她呢。”
沈长青:“行吧,那我现在问问。”
电话暂时挂了。
许棉在冬日街头的阳光下接受心灵的自我拷问——这都能扯?你自己也是个大骗子!
低头——对不起了师父,下次不敢了。不,绝对没有下次。也不对,万一还有个下次呢。
隔着一道玻璃,霍江逸看年轻女孩儿打个电话把自己打得面红耳赤不说,挂了电话还站在街上闭眼抬头又低头,一副做错事自我忏悔的神情。
他屈指敲了敲玻璃。
隔音的玻璃,又是室外,她自然听不见,可她就像感觉到了,低头看了看鞋尖,又很快转身回望过去。
玻璃窗内,霍江逸向她挥了挥手里的手机。
许棉的手机跟着就响了。
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