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下吸入的空气都变得冰凉,许棉裹着棉服戴着围巾,两手深深地插入口袋里。
围巾圈着头发, 耳机刚好被遮住。
“我到了。”许棉穿越深巷, 拐了好几个弯, 终于找到了那间茶室。
耳机那边传来霍江逸淡定的声音:“进去吧。”又道, “天冷,进去喝点热茶。”
许棉藏在口袋里的手指紧了紧。
距离衣帽间事件过去已经好几天了,恰逢冷空气南下降温,天气骤变,老板大发慈悲不用早起,早市也不必去了。
许棉每天都在别墅, 像只冬眠的兔子,如无必要基本不下三楼,避免了和某总频繁碰头的尴尬。
今天和钱老板见面,她照例一人赴约,既然是一个人,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尴尬的,出门前她还暗暗在心里庆幸,太好了,一个人。
等耳机塞好,电话拨通,一声清冽如泉音的男声飘进耳朵里时,如同电流穿过头脚四肢,电得她浑身发软,心口酸麻。
一瞬间,几天前在衣帽间里发生的一幕幕画面在脑海里翻江倒海。
她一口鼻血差点喷出来。
这才意识到见不到人只有声音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。
而人类的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