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人感慨说存放进箱子里有点可惜么,用它们吃饭不行,吃饭的时候看看总可以吧。”
许棉一愣:“就这样?”
霍江逸抬眼,好笑:“要不然呢,给你一只几万的碗吃饭?老板的心是塑料做的,不会滴血?”
许棉提起的心口一下子落地,想到刚刚自己差点没拿住碗,又一阵后怕,顿时面带歉意。
霍江逸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,坐了下来,拿起筷子,许棉这才注意到桌上摆了两个吃饭的碗,果然是她想太多。
许棉觉得不好意思,摘掉手套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静静站着。
霍江逸抬头,年轻女孩儿染着红晕的面孔像初晨时阳光破过云层的天空,纯净无暇。
他一时没有说话,许棉也只是无声地站着。
他看着她,她也看着他。
霍江逸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扣下去的手腕,肤质玉般的润,瓷似的凉,细细一圈,拇指和食指圈住还有得多。
感觉比桌上那两只青釉碗还要脆。
小丫头,什么做的,脆生生的。
霍江逸收回视线,忽然笑了下,又抬起视线:“没怪你,真碎了大不了粘起来。坐下吃饭。”
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