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手杯,喝了一口咖啡,轻轻将杯子往骨碟上一放,抬眼,看向许棉。
“洗完了。”他语气也同样漫不经心,整个人流露出的气质尤为“矜贵”,仿佛是从油画里走出的十八世纪英伦绅士。
许棉差点开始哆嗦:“江总?你……你还好吧?”
这大清早的,又是唱哪一出?
霍江逸倒是淡定,把咖啡摆回茶几上,暂停了留声机上的贝多芬,重新靠坐回去,眸色淡定地看着许棉:“别紧张,你老板虽然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,但现在精神还不错,没有发神经。”
许棉拿眼神回视,看看他,看看茶几上的咖啡杯,再看看留声机,意思很明显:这特么还不叫发神经?
霍江逸却抬起自己搁在沙发扶手上的胳膊,素白修长的手指交叠,打了个清脆的响指:“公司福利。”
哈?
霍江逸坐着,沉着表示:“你作为公司临时破产后唯一没有拿钱离开的员工,昨天晚上又是做贼一样跟着爬墙,又是睡连灯都开不了的卧室,在老板的临危阶段做出了极大的‘贡献’,表现了极大的诚意,所以今天,你的老板,也就是我本人,临时改变了爬墙走人的决定。”
许棉不可思议地听着,扬眉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