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周含计划在希腊来一次深度游,十天差不多,结果他看乔喃兴致越来越高,从雅典离开又直接去瑞士滑雪,一呆又是十多天,整整一个月在外撒野玩美了,直到除夕前一天,两人才坐上回国的飞机。
时光一晃而过,乔喃每天都过着神仙般的生活,临走之前照照镜子,发现自己好像胖了一圈儿。
面色红润,目光有神,是个好兆头。
他们直接飞回新京,没做耽搁,每次回来,都是陆征亲自来接机,这次也不例外。
周含看她脸色都惨白惨白的,心疼坏了,但恶心也不是什么急症,他们也不能占用航班资源找医生或寻求紧急迫降帮助。
不过,好歹陆征的车能开进机场,周含把乔喃抱上车,赶紧往医院奔。
快过年了,医院里人不多,陆征直接联系好总医院的专家,一到地方就开始看病。
专家是位五十多岁的女大夫,带着一副眼镜,看起来经验挺丰富的,询问了乔喃的症状后,第一句就问道,“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?”
乔喃还难受着,胃里翻滚着怎么都压不下去的恶心感,没听清大夫的话,“什么?”
周含一愣,突然想到了重要的事情,忍着激动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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