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不管是元琪琪还是詹妮弗喻穹宇,抑或是她跟死了一样的父母,朋友亲人,都从未关切过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们以为她打拳很厉害,以为她喜欢热爱这项运动,但其实每次浑身是伤的从擂台下来,她也很脆弱难过,也很想哭的。
“谢谢你,喻老师。”祝婌眼底有些湿润,她掰开喻邵元的手,去给他倒了杯热水过来。
结果喻邵元仰着头,又陷入沉睡。
门外传来小卢打电话的声音,祝婌看了眼喻邵元的睡颜,迟疑片刻,将水杯放在床头,转身离去。
次日清晨。
充沛的阳光自窗棂洒下,树枝上栖着两只麻雀,叽叽喳喳。
喻邵元是被叶世宗的电话吵醒的。
叶世宗在那头一通噼里啪啦,喻邵元也渐渐回想起来昨夜经过。一酒瓶子砸人家头,简直意气用事。但想到昨夜那油光满面的韦总想对祝婌染指,他便遏制不住的愠怒。
叶世宗已将事情处理。
大家都喝醉酒,同行同业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赔礼道歉也就算了,生意做到这个份儿上,个个都是聪明人,便不再追究。
叶世宗又叹气说:“不过你也是,得亏没被狗仔偷拍放到网上,不然晚节不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