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衣服?”
钟意竟然无言以对。
刚刚某人还老脸泛红来着,怎么眨眼又放弃治疗把脸扔地上踩稀碎了?秦深半天没找到打火机,尴尬好像也不尴尬了,索性把烟放下,接着说:“特别是今天,我觉得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,如果不能进一步对你负责,我觉得我良心不安。”
钟意深呼吸一次:“你故意的,我断定。”
“没有,诽谤。”他斩钉截铁道,实在看不下去她那么折磨自己的头发,一把抢了她的毛巾,仗着身高优势一点不费力气地就能帮她把头发擦干。
刚刚洗过澡的身体带着沐浴露的清香,他家丫头可爱的小耳朵泛着红色,他没忍住多看了好几眼眼,在她开口前,又说:“就算没有这个事,我也想问问,我什么时候能转正。”
等等,明明在说她被看光的事。钟意愤愤然,想远离这个有毒的男人来着,却又挺享受他的擦头服务,又一抹冷笑浮上嘴角:“秦老狗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转移话题。”
“那你想继续刚才那个话题?”
“不想。”
要多尴尬有多尴尬。
可是凭什么就这么算了。
“我觉得我好亏。”她抱怨着,嘟着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