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赴的约便觉得沉重。她塞上拖鞋,走到镜子前面,发现自己黑眼圈有点重,皮肤状态也因为昨晚的疲惫有些欠佳。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整个人都有点云里雾里搞不清楚要干嘛,待会儿去还是不去,去的话该怎么说。她刷了牙洗了脸,手抠着洗脸面盆感觉因为紧张而发起了抖,腹部自然收缩抖动,脖子僵硬比上断头台还绷得直。
最终她放弃治疗,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泼了半分钟冷水。等擦干净脸出去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,她惊恐地发现,已经九点零五分了!
手机差点没拿稳。
老狗是不是走了?
啊,他不会真的走了吧!
八点半起床,她现在才清醒。
仿佛有一把刀架在钟意脖子上,她现在还不去的话,这把刀就划拉下去了。她要死,她要为自己的缩头行为买单,她以后都见不到老狗了!
呼吸当场停顿,她拽着手机抽了房卡,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冲出门去。可那个电梯存心要弄死她,两个都在八层以上还在往上爬中,她绝望地只好冲向楼梯。
从七层爬到十二层,爬得她气喘吁吁。1203,在长廊的尽头,这么长的距离简直就是她走过的最长的路。她本来就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