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意坐在他床上,甩着两条腿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赖着你啊。”
秦深:“我做了什么孽?”
钟意两只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两圈:“你扒了我的衣服,昨天。所以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吗?”
说的是昨天她动僵脱不下来浸水的衣服,当时由他代劳了,脱到还剩三点式比基尼级别,还是湿到半透明的。
秦深并没有因此而脸红,反倒是她自己说完了觉得脸热。男人耸耸肩,仿佛有满头问号:“如果我没记错,是拿热水进去的时候才点的蜡烛,我能看见个屁。思想是有多不健康,我会趁人之危?我他妈心脏都要抽死了还有闲心看你身材,怕不是禽兽?”
行,算她脑子发热才提这个话题。也怪他,没事儿干什么架出什么头,花什么钱,操什么心,害得她脑子被外星人占领居然好意思说这个事情。
钟意沉默了,想把自己舌头割掉。
秦深紧接着无情讽刺:“要不要我把眼珠子挖了给你当下酒菜以解心头之恨?”
钟意:“不要,不想吃这么恶心的下酒菜。”她吸吸鼻涕,又浪费了两张纸,尽管气氛已经这么折磨人了,她仍然没有走的打算。
她总想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该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