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知道他打人了,咋回事儿啊,我早上起来就没见着他。”
大姐回忆起昨天晚上,十分感慨:“昨天不是你不见了嘛。找着以后我们都以为没事儿就回家去了,他非让村长把人找出来,说你当时砸破了那个人的头,好找。咱们老村长可是讲理的人,就挨家挨户地帮他找,最后把庄老四揪出来,头上果然他娘的破了皮。当时我是没瞧见,听我男人说,你男人气得可不轻,上去一拳头抡圆了揍过去,庄老四当场掉了颗门牙。村长说他活该,愣不让人管,结果这混账东西挨了你男人一顿狠打,老大个爷们儿哭着回去的。”
我的个天,秦老狗为她干了场架,怪不得昨天消失了老久……钟意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,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,真想哭。
心不在焉地跟着大姐学,没一会儿,她听见大门口有声音,赶紧从破了洞的窗户纸往外看,果然看到秦深拎着个空包回来了。
她哪还有心思学啊,吸吸鼻涕,跟大姐说她感冒了实在不想摸冷水,今天想休息。大姐也不坚持,擦干净手,拍着肩膀安慰她几句就走了。
秦深前脚回自己屋,她后脚就幽灵一样跟进去。
“老狗!”
男人放下包,回头,眼珠子打量打量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