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时他的目光也如当年那般,亮得仿佛要燃烧起来,亮得让人心悸、心慌意乱,心脏都要跳出胸腔去了。
费腾突然伸手拿下她手中的花洒,挂在了头顶,随手调了下水温,温暖的水洒了下来,浇在他们地头上,顺着他们的身体往下淌。
费腾长臂一伸,揽住她的腰,往自己身前一拢,她柔软滑腻的娇躯便紧紧地贴在他坚实精瘦的身体上,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道:“知道吗?第一次遇见你之时,我就想这么干了!”说着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
冷静的脑袋轰然一声爆炸开了,晕晕乎乎的,想骂他一句流氓,可身体却已作出了诚实的反应,纤细地手从他的腰上滑入,一路向上,攀住他宽阔紧实地肩背,踮起脚,热烈地回吻他。
水汽氤氲中,他们如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……
冷静洗了有史以来最久的一次澡,也最脸红耳赤的一次澡。
一半小时后,费腾才将冷静抱出浴室,抱她靠坐在床头,问:“吹风机在哪?我给你吹头发。”
冷静累得不想说话,只抬手朝梳妆台右侧的抽屉指了指。
费腾拉开抽屉,拿了吹风机,坐到她身旁,打开吹风机,帮她吹头发,吹风机轰轰作响,吐出温暖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