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易就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沦丧,此时想要停下来已是不可能。
但若冷静担心,若她不肯,他还是会停下来的,只要她一句话。
“我,我例假刚走,应该……”冷静控制不住,又低吟一声,方接上刚才的话:“应该,没,没事。”
费腾激动难耐,抬头离开柔软之地,于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,在她耳边低哑地倾诉:“静静,我喜欢你,永远都喜欢你,你呢?”
冷静伸出双臂,在夜色中晶莹雪白,反着银光,她勾上他的脖子,微微抬起头,也在他耳边轻喃:“费腾,我也喜欢你,永远都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喉头深处却逸出一声不太像她的闷吟,他已充满了她,并缓缓地动了起来。
他吸取第一次地教训,不再那么毛躁,不想再让她感到痛和不适,他想让她快乐,和他一样快乐,所以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驰骋的心,有节奏的,慢慢地,进驻,退离,再进驻,再退离,如此缓慢而耐心地侵吞蚕食。
冷静感受到了他的怜惜和爱意,渐渐地放松下来,渐渐地习惯了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在自己体内,渐渐地生出一种,与他浑然一体的甜蜜和欢喜。
窗外冷风呼啸,院子里的桃树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