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侧过身,弯着手肘,支撑着脑袋,看着他,又朝他的下半身瞄了一眼,羞得她脸红耳赤,强自镇定地问:“你确定你能忍住?”
费腾猛地坐起身来,坚定道:“确定以及肯定,没有我费腾做不到的事!”
当!当!当!远处的钟楼传来了零点的钟声。
冷静开心地坐起来,道:“零点了!费腾,新年快乐!”
费腾勉强地挤出笑容:“新年快乐!”可我不怎么快乐啊!
冷静看着他那副如霜打的茄子般的蔫巴样,抿唇一笑,故意问:“那你晚上怎么办?要回特警驻地吗?”
费腾想了想,可怜兮兮地道:“我还是睡沙发吧。”
于是,这一晚上,冷静抱着费腾抓娃娃机抓回来的长耳兔,甜甜美美地睡在大床上。
费腾躺在狭小/逼仄的沙发上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几次站起来,走到卧室门口,想要扭开卧室房门,他知道冷静没锁门。
可手一握着门把手,就像触到电一般,立马又缩了回来。
自己立的fg,含着泪也得要做到啊!
那一晚,费腾睁着眼到凌晨五点。
冷静昨夜睡得很好,一觉到天明,醒过来时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