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二人之间的事,说难听点,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算了,她还是少说多听吧,实在听不下去再说。
于是冷静看着高幸,面无表情地道:“高幸,我知道我在这里不太合适,不过作为艳子的好朋友,我舍不得她再受一丁点儿的委屈,所以请你见谅。你们好好谈吧,可以当我不存在。”
高幸的脸色已恢复如常,他对冷静道:“没事,我不介意。”
他又转头看向赵艳,面色羞愧,声音低哑:“艳子,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很混账!这一个星期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事情,我,我愿意负责!无论你想如何做,我都依你!”
他这话一出,别说是赵艳了,就连冷静也惊讶万分。
赵艳惊讶过后,是惊喜,她的双眼迸发出喜悦的光彩,嘴巴翕合两下,才说出话来:“真,真的吗?”
冷静在惊讶过后,则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,她之所以要向高幸讨要个说法,让赵艳当面和他谈,就是心里笃定,他会劝赵艳打掉孩子,不敢负责,这样就能让赵艳彻底死心,忘掉他,重新开始新的生活。
“嗯,我这几天迟迟不敢联系你,不是因为不想负责任,而是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,没脸见你,刚好又出差在外,本就想着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