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的名字,一声又一声。
没有想到的是,费腾骑着车径直来到她面前。
少年穿着雨衣,但雨水还是打湿了他的脸,咖啡馆昏黄的灯光下,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,根根分明。
冷静也不知是紧张,还是冷的,她抖得厉害,就这样发着抖,磕磕绊绊地把事情经过和费腾说了。
她长那么大,还从没有这样丢脸过,心里懊恼得要命。
费腾立刻跳下车,脱下雨衣,套在冷静身上,道:“走,送孩子去医院。”
于是,冷静坐在了费腾的自行车后座上,一手抱着孩子,一手紧紧揪着费腾的外套,费腾长腿一蹬,车就冲了出去。
费腾骑得太快了,冷静既担心孩子掉下去又担心自己会掉下去,只好抱紧孩子的同时,伸手环住他的腰身,身子紧贴在他的背上。
她几乎能听到他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,一下又一下,砸在她的心上。
那是她印象中,他们最为靠近的一次。
遗憾的是,孩子送到医院后,很快就断了气。
医生说,孩子还不到一个月大,患有先天性心脏病,是在这寒凉的雨夜里生生冻死的。
冷静哭了,哭得差点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