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不舍,随后便是坚定,“把这院子卖了换一笔盘缠,等换了新的住处再联系温凉和白析就行了。”
夜缈点点头觉得可行,这事儿便就这么定了下来。
……
又是一年寒冬,今年水寒城冷得特别早,雪也是格外地大,路上的积雪已经到了膝盖,几乎到了不能出行的地步了。
白梨搬到水寒城已经一个多月了,这里由于常年天气比较冷,她酒馆的生意比之前又上了一个台阶。
“白梨,温凉的乌鸦来信了。”夜缈抱着一坛酒,摇摇晃晃地走过来,肩膀上站着一只通体乌黑的小信鸽。
“这是鸽子不是乌鸦。”白梨无奈地看了他一眼,伸手抱过一脸委屈的小信鸽。
“谁叫它这么黑的。”夜缈不甚在意地撇撇嘴,接着问道:“信上说什么了?”
白梨快速读了一遍信上的内容,道:“白析说温凉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,打算下个月来找我们过年。”
她拿出纸笔回了信,将委屈的小信鸽放上了天。
“你别喝酒了,看你这晃晃悠悠的。”和酒坛子差不多大的夜缈小脸红彤彤的。
“嗝。”夜缈不在意地摆摆手,打了一个小酒嗝,“以前不知道酒这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