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他讲话,“你害不害怕?”
孙树瑾摇摇头,“还行。还好你不是给我剪头发,要换了那个估计我真得担心。”他说完笑着看了她一眼。
沈念柯记起来了,她之前一时兴起就给自己剪了个刘海,剪的时候没发现有问题,刘海一放下来她就望着镜子叫了几声,“啊啊啊tony老师救命!”
嗔了他一眼,她手上慢慢用力,听到孙树瑾嘶了声才满意了,又接着问,“要是输了怎么办?房子没所谓,但是早餐不能粗糙,太差劲的话你也难以下咽。节目组这么狠心,谁知道c套餐是不是只有主食,连口喝的都没有。”
摄像录下这一切,他边听边偷偷笑,小导演笑着摇头,还真被她猜个八、九不离十,不过c套餐不是只有主食,是只有喝的。
孙树瑾隔着毛巾小声说,“没关系,我包里带了零食,你到时候贿赂贿赂我,就分你一半。”
“谁要贿赂你?我宁愿饿着。”
孙树瑾笑了笑没说话,时间差不多了,他拉着她手腕离开他的脸。沈念柯拿着刮胡刀在他下巴上比划几下,轻轻贴上去,试着刮了一下,马上紧张地问,“不疼吧?”
他摇摇头。
沈念柯便放了心,耐心地、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