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情,不会真狠得下心。她跟那个男人才认识多久,在她心里肯定有个轻重之分,本来她可能对你感觉抱歉,被你这么一闹,就会觉得你活该,你懂我意思吗?”
“不是装可怜,”孙树瑾说,“我现在是真可怜。”
“你可真会抓重点,”邵骆之无奈,“酒还喝吗?”
“喝。”
于是两人继续喝着酒,过了会,孙树瑾说,“要是一会我喝醉了,你把我送回家,不管我说什么都别往念柯那儿送,她现在正烦我,我要是醉醺醺地跑过去缠着她,她就更不待见我。”
邵骆之应了声,“……好。”还过会喝醉呢,您现在就喝醉了。
一个半小时后,他们酒也喝完,邵骆之开车把他送回了家。孙树瑾倒是没吵没闹,也没到处乱吐,邵骆之将人扶上床,盖好被子。想了想不放心,最后给马哥发了条短信。
在床头搁了杯温水,他悄悄离开。
孙树瑾迷迷糊糊觉得有些口渴,于是坐起来喝了水,喝完发现自己的外套不在身上,下床踉跄着出了卧室,从门后拿了外套穿上。他想见她,他现在只想见她。带着这个念头,他出了门,从楼梯间一阶阶走下去。
沈念柯跟勤姐确认了飞去g市的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