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沈念柯没来医院?你们分手了,人家不来也无可厚非,能打电话给我都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孙树瑾应了一声。
他这般无奈无力的一声,马哥顿时说不出话,过了会才平静开口,“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啊?你刚刚不会趁我出去、给她打电话了吧?”
“嗯,打了。”他说。
“你说什么了?是不是又对她发脾气了?”马哥皱着眉问。
孙树瑾表情动了动,他偏过头看着马哥,“连你都这么觉得,就别说她了。她从小到大从家人、朋友那儿听到的都是好话,‘念柯真漂亮’、‘念柯真懂事’、‘舞跳得真好,还会写歌’。也就我总居高临下地命令她、欺负她,所以她跑了,是我活该。”
他说的是事实,但马哥此时也有些不忍心,只能尽力劝着,“你也别这么说,我置身事外,说句不好听的,你们两个都有问题,不是你一人的错,但是错主要在你。如果我是她,面对你肯定也迟疑、也退缩,火烧过手,人就会怕火,知道疼了就会下意识远离。”
孙树瑾撑着头理了半天头绪,最后道,“她哪不好?”
“说句不负责任的话,一个巴掌拍不响。你纵然做得过分,肯定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