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?”
“有的,”沈念柯戳着菜叶,道,“孙树瑾的脾气就是永远解决不了的问题,只要他一天不肯让步,我们的关系就会一天天变差,一直到开始折磨人,折磨得人不得不选择分开。”
“我们双方父母都没任何人发出反对的声音,甚至是孙树瑾的粉丝,当她们怀疑她们的偶像有跟我在一起的迹象时,也没有对我恶语相向,”她顿了顿,“我们之间,一丁点外界的阻力都没有,我真没想到,我们最大的阻碍会是我们自己。他那样的性格,要是遇到一个听话、软和点的,估计也能将就一下、一起长久地过下去了,可是我不行。”
“我想要平等的恋爱关系,一次两次我能忍,如果以后都是这样,我接受不了。从小到大,爸妈、哥哥都很疼我,我应该找一个会疼人的老男人,也未必是老男人,但是我跟孙树瑾,一定走不长。”
勤姐听得忘了说话,过了会才出声问,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沈念柯垂眸道,“再一再二没再三,如果有我无法容忍的下次,我就不再忍了。”
回到家,沈念柯在酸疼的手上贴了一片膏药,味道有点冲,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,于是把几盆花从客厅搬到了卧室去,掺杂着花香,膏药味不再那么刺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