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箱。
沈念柯热了半块槐花饼,吃完给孙树瑾奶奶家打去电话。
老人家耳朵不好,过了很久才接起来,沈念柯大声对着手机道,“奶奶,我是念柯,过年好啊。”
“念柯啊,”奶奶一听她声音眼眶就红了,“怎么这么久都不给奶奶打电话?”孙家孙树瑾这代没有女孩,沈念柯打小就讨长辈喜欢,小时候又活泼爱说话,每回过来住几天就走,老两口都会跟着神思恍惚,有种人去楼空的空落。
“这不是一有空就给您打电话了嘛,”沈念柯撒娇,“等孙树瑾忙完回来,我跟他一块去看看您跟爷爷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?”奶奶很有童心,“谁骗人谁是小狗。”
沈念柯笑了笑,“我不骗您。”
奶奶又把从隔壁串门回来的爷爷喊过来,三人聊了一个多钟头,奶奶这才依依不舍地劝她挂掉电话、赶快去忙。
孙树瑾三人来到江边大桥,发现桥上有个剧组在拍摄,打眼望去看到几个熟悉又难缠的记者,他们于是没凑过去,赶紧换了方向、去了附近的一家有名的茶餐厅。
这家茶餐厅是时栎开的,孙树瑾会去纯粹是为好朋友捧个场。他有时候自己过来,只要一报自己名字,时栎就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