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包厢路上,沈念柯一直在琢磨这家酒店的事儿,她老早就听过这家酒店,但因为跟沈家、旧家离得远所以从没来过。她模糊记得这家的老板姓贺,酒店名字便是这姓氏拆开、又取谐音——嘉邶。
孙树瑾私生饭多,所以衣食住行一直以来都很谨慎,他能赏脸的酒店的主人肯定跟他本人有些渊源,他信任,所以才来。不过他对此没多说,沈念柯也就没多问。
一进包厢,沈念柯闻到一股很淡的熏香味。她低头解着大衣扣子,忽然听到身后落锁的声音。方一回过头,他炙热的眼神盯着她,弯腰吻了下来。方才这一路,他话不是很多,表情也一直清清冷冷的,她完全没料到他会忽然这样。
“不是来吃饭吗?”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。
孙树瑾含住她的唇,含混不清地道,“没亲够。”
包厢一侧是一张圆桌,另一侧被屏风隔开了,孙树瑾拥着她去了屏风后面,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间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外套,穿着白衬衣跟黑色西裤,他是她见过的男人中这么穿最好看的,特别是当他深情地吻着她的模样,她一看就腿软。
他忽然睁开了眼,沈念柯的视线来不及收回,直直撞上他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睛。她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