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脾气一上来语气就不太好,根本不管他面对的是小他四岁的小姑娘。
自那以后,沈念柯再没找他问过题。
比数学老师还凶,谁愿意问他啊。
孙树瑾大概是猜到她在想什么,长腿舒展、靠着椅背说:“今天我心情好,保证不会发脾气。你有什么想问的?”
沈念柯还真的有,她本来想问勤姐的,但是问他也不是不可以。她摸出手机,打开备忘录,一条一条开始念。
“第一,节目组选中的“粉丝”比我还有名气怎么办?第二,前四轮观众投票出来的人选我不中意怎么办?第三,我接不上主持人的梗怎么办?第四,最后一轮我亲自选,是选‘会唱的’还是我的真粉丝?”
孙树瑾在桌上画了个一,“一条条来吧。你这几年积累的真爱粉不比我少,但是节目的宣传有没有到位,她们有没有报名参加,这点很重要。”
“报名的在我微博留言了,真的是我的粉丝,几年前我就记住了。”沈念柯道。
孙树瑾点点头,“既然如此,节目组肯定会把真粉丝喊来。第一轮的三十个人里你的粉丝不会少于十个。但是第二轮却很可能把她们都淘汰,如果真是这样你也没有办法。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