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概是刚刚那些不明液体也溅到了自己身上。实在不愿意跟他说刚刚发生了什么,她回头问:“我看到你家老林了,你是想坐我车回去?”
孙树瑾见她不愿多说也就当作没见到她刚刚的眼泪,叠起腿说:“我听勤姐说,你给我写了首歌?”
“对,刚刚我还没想好歌名,现在倒是有几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《前任的一万种死法》、《第三者不配为人》、《渣男野鸡天长地久》……”
“你认真的?”
“认真的。”
“那我觉得第一个不错。”
沈念柯愣了一会,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明明是陈敬劈腿在先,为什么我更想把那个女孩子徒手撕了?难道这就是同性相斥?”
孙树瑾没有说话。
沈念柯没再说那个女孩子,“陈敬这个人,对我好的时候真的很好,我们之间拥有过那么长时间的快乐的日子,所以最近半年他忽然态度冷淡我也在忍耐,因为我们父母互相见过面、几乎可以说已经在谈婚论嫁,我觉得我没有时间跟精力再去认识更好的人,所以他出差不接我电话我忍了,我说写不出歌他打岔说吃了什么午饭我也忍了,他因为我说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