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明白了。
她握紧了手,包住了赵长生的手指,眼睛极快的再周遭的宫女身上扫过, 见她们都低着头, 便侧过脸,在赵长生的耳尖很轻的亲了一下,又很快离开。
“别的法子我可以慢慢想,现下能挡她三五日也行。”姜抚枝强装镇定, 心却跳的很快, 她不敢看赵长生, 便打量着四周, 冷不丁看着刚才从她怀里偷溜出去的寸白,与另一只狸奴舔在一处,让人没眼看。
“阿枝若是只想挡她两三日,便装病吧。”赵长生耳尖通红,学着姜抚枝,唇在她的耳边贴了贴轻叹了口气,“阿枝若是应了我,我便告诉你怎地除了景阳好不好?”
“不好不好,明日有命妇来朝拜,装病不管用。”
“真的不好?”赵长生揽着姜抚枝进了寝殿,见四下无人,便放开了手脚,他咬着姜抚枝的耳垂,“阿枝明明昨晚还欢喜的很。”
“表哥说的是。”姜抚枝推开了他,“那阿枝现在就病了,表哥还是出去吧,免得过了病气。”
她这样子与其说是气不如说是羞,还没做出气势呢,整个人便被赵长生搂紧怀里歪倒了塌上。
“罢了,不逗阿枝了,今日朝堂上倒有一件趣事,阿枝想不想听?前些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