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祁哼了一声,“有人来扬州数日,毒也解了,就是不肯回来,我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罢了。至于景阳,她听说我要来找你,吵着要跟过来,我也没办法。”
他说完,景阳就推开门跑了进来,一看到赵长生眼泪就掉下来了,“表哥你终于醒了,你要吓死景阳了,你要是出事了,让景阳可怎么办啊。”
赵长生露出不耐烦的神情,往里缩了缩,不让景阳碰到他,却正好让她看到了那两只簪子和香囊。
景阳见哭了这么久,屋里也没人理她,她自个擦了眼泪,“表哥醒了就好,景阳会一直陪在表哥身边的。对了,这是什么?”她拿起香囊看了看,有些嫌弃,“这香囊都有些旧了,景阳前几日正好绣了几个新的,我这就给表哥换了。”
“你放下。”赵长生有些生气了,“那是孤的东西,谁准你动了。”
景阳回头,见赵长生是真的生气了,倍感难堪,咬着牙把东西放回了原位,跺了跺脚跑了出去,“就这么一个破香囊,表哥还这么稀罕!”
她跑出去后,赵长生松了口气,拿着袖子把东西好好擦拭了一遍,放回了怀里,“景阳越大越不懂事了。”
“她这是吃醋了。”魏祁眼里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