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,可是祁家对自家有恩,太贵了总觉得有些不好,一时间吴妙儿也不知该如何。
这时候,就听祁昀道:“每个瓶子十两银子,可好?”
此话一出,吴妙儿登时愣住,秦管事也瞪大眼睛。
十两银子便是十贯铜钱,可不是小数目,对于富贵人家这算不得什么,但是对于寻常百姓家来说,一年能攒下三两银子的都不多。
尤其是吴妙儿原本只想要一个瓶子一贯钱的,如今硬生生被翻了十倍,着实是让吴妙儿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。
她也顾不得说价抬价了,立刻点头,像是怕祁昀反悔似的答应下来。
不过祁昀还有话没说完:“这十两银子不是白给,我希望这些薄胎瓷不仅仅有纯色的,还要能烧出洁白如玉,上面要有题诗题画,这方面的工匠我会找来送去你家铺子里的,工钱祁家结付。”
吴妙儿自然答应,祁昀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考虑好了,她反倒轻省。
祁昀便笑笑,让人去草拟了个单子交给吴妙儿,让她回去和老翁细细商量,等下次见面时再说具体章程便是了。
而吴妙儿走出书房时,神情都有些恍惚,显然还没有从每个月要有三千两固定进项的事情里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