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拼着老脸去州府衙门问,只问到祁家去过人,旁的就问不出了。
七叔公哪里还有猜不到的?定然是祁家人知道自己在外面借着他们的名号招摇,这才和自己撕破脸皮了。
既然如此,七叔公也没了退路,只能过来想想办法。
来了就对着这关闭的祁家大门无言,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也没人来迎,七叔公便是越想越气。
人往往在出事以后甚少思量自己的错处,只会抓着别人的错处不放。
原本这事儿是他家不对,祁家只不过是说了实话撇清关系而已,可是在七叔公看来,这就是不顾最后的情面,把两边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往死路上面去逼。
好歹他也是祁家人的长辈,这般刁难着实不孝!
似乎是给自己找好了理由,七叔公又有了底气,便撩了马车的帘子,对着外面道:“他们还不开门?”
“还没有,太爷,要不要我再去叫叫门?”
“不用了。”七叔公到底是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,也能猜出一些祁家的心思,“他家这就是使人抓了我的乖孙后心虚,躲着不见我,你去叫也不会有回音的。”
见外头的人一脸着急,七叔公却是压住了火气,做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