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?”
杜安听着祁昀的话,脸上的笑容便真切了些。
其实对待旁人,杜安从来都没有这般客气过,哪怕是那些三四品的大员,瞧见杜安这位总管太监也要恭恭敬敬的,从没见过杜安会刻意的给谁好脸色。
但是祁昀夫妇不同。
昨儿个孟皇后产子之时,杜安就呆在楚承允身边,亲眼瞧着祁昀来了又走,也知道祁二郎的娘子喊醒了孟皇后,这才让皇后娘娘顺利生产,这可是大功一件,而且是极难得的。
说句大不敬的话,这两位有恩于皇帝,却又不挟恩求报,很是难得,杜安虽然不知楚承允当王爷的时候和祁家的关联,但光看这件事情,他便知道祁家简在帝心,不可限量。
他给了祁昀面子,祁昀也给了他脸面,这便够了。
杜安那张面白无须的脸上带着笑,对着祁昀和叶娇道:“既然香案已经设下,还请二位接旨。”
铁子早早的准备好了蒲团,两人跪下,外头的下人婆子也跪了一地。
杜安敛了笑意,展开手上黄绢,朗朗诵读。
前面说的大体就是祁家治家有功,虽为商贾之家却有礼宽仁,有助大皇子云云,用的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词儿,都凑在一起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