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爹仁德,结果祁家还要为了这个人发难,真不知道见了什么鬼。”
小厮小声道:“主子,您小声着点儿,今天我们是来求人的。”
温六郎有些生气地哼了一声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我爹也是中邪,娘不过就是被娘家催的急了,一时心软,才从自己家里拿些钱走,他非要追究,还不给我娘扶正,老糊涂一个。”
“主子,别说了……”
“怎么着?这都出府了,还不许我痛快痛快嘴吗?等会儿我是要去抱着人家祁老二那个短命鬼的腿哭诉磕头的,现在就不能让我自在一下?”
话说到这里,秦管事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。
刚刚本想着两不相干就算了,谁知道这人越说越离谱,还说到了祁昀的头上。
秦管事本就看不上温家,这会儿便想着出去让人把他们堵了嘴扔出去,省的脏污了二少爷一家的耳朵。
可就在这时,有个人比他的动作更迅速。
宁宝是个喜静的,往常除了如意没人吵他。
偏偏温六郎的声音越来越尖,越来越刺耳,宁宝从来是被宠大的,何时受过这般罪?
一时在秦管事撩开帘子的时候,宁宝抢先一步抓起了自己刚换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