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州会探听自己的事情也不奇怪。
而孙掌柜的理解显然和他想的不同,他有些担心的看着祁昀,低声道:“听闻那邵家人惯是嫉贤妒能,而且最为小气,但他家不忌讳银钱,也不吝啬美人。说到底,邵家都有知州撑腰,二郎你不如送些好处过去,毕竟和气生财。”
此话一出,祁昀就明白了孙掌柜的意思。
他知道邵知州是来送牌匾的,但是在孙掌柜眼里,只怕那人会找自己的晦气。
孙掌柜这话自然是为了祁昀考虑的,自古以来民不与官争,能躲开便躲开。
可是祁昀却没有答应。
并不是他不知好歹,实在是觉得没有必要,而且他有个给自己发匾额的靠山,还有个把妹妹当眼珠子疼的大舅哥,若是他随便行事,还敢送美人,那才是疯了。
孙掌柜道也不强求,只是又说了说自己的担心,便和他一起走出大门。
祁家的马车却不太好找,祁昀探头看了一阵才瞧见了自家马车的踪迹,而在马车前,听着另一驾大了一倍的车舆,把祁家马车挡了个严严实实。
那上面,挂着的就是邵家的牌子。
祁昀不动声色,表情淡然的绕过了邵家马车,扶着铁子踩了矮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