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只是突然被熏到有些神志不清,稍微休养一下便好,只是这位姑娘腹中胎儿还不足两月,正是要紧的时候,还是要忌房事才好。”
此话一出,一片安静,只能听到门外偶尔传来的马儿喷鼻声。
吴氏目瞪口呆,实在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,下意识的尖叫:“你胡说!”
李郎中最见不得人小看他的医术,脸色沉下来:“滑脉无疑,老夫从未断错过,还请夫人莫要污蔑老夫才好。”
不等吴氏再说话,方氏已经爆发了出来。
她这口气已经忍了好一阵子了,现在终于有了由头,自然是没有任何情面:“怪不得你这么着急结亲,原来存的是这样的脏污心思!我祁家纵然不是什么商贾权贵,但好歹是清白人家,我家三郎读书好学,考了三个案首,知礼仪懂进退,竟然遭到你这般戏弄!你们母女实在是非人哉!”
吴氏想要反驳:“你们一个泥腿子出身的……”
“蛇蛇硕言,出自口矣,巧言如簧,颜之厚矣!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圬也!”
吴氏:……
刘婆子看着方氏,突然明白为什么二少爷觉得自家大少奶奶做这事儿合适了。
这读书人骂起人来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