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楚承允都是最和善的那个,对刘荣而言,这个主子不像是个王爷,甚至不像是个贵胄,好说话,性格温和,也爱开玩笑,似乎天大的事情到他这里都算不得事情。
可现在这般冷淡的语气,是刘荣从没听过的。
楚承允则是依然笑着,弯起嘴角,深吸一口气:“他们这是想我死,想极了,想我死啊。”
这一刻,楚承允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是那么可笑,可笑至极。
牵机之毒,只有宫中才有,世代相传,从未外流,正因如此,他们才没有淬毒在刀上,省的暴露,只是淬在匕首上。
而皇宫,是他的家。
楚承允自问,他小心守护着的不过是母后的养育之恩,他苦心经营的不过是兄弟之间的手足亲情,从未对不起任何人。
他不是不知道皇家无情,可他总想着,若我躲开了,若我离开了,我无心争位,我只做自己的闲散之事,可不就能躲避开来?
谁当皇帝左右碍不到他,不就成了?
可现在,楚承允才明白,他的贤名,朝中文臣的支持,还有他一步退步步退的忍让,终究成了那些人眼中的刺,不仅要拔掉,还要烧毁,否则根本不会如意!
楚承允突然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