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祁二郎而言,生意就是利来利往,多的他并没有细想,现在经祁明一提,祁昀又是个聪慧过人的,三郎只不过是个开头,祁昀就想到了结果:“看起来,该给咱家的酒编个故事了。”
祁明也是这个意思,眼睛一转:“古有李太白斗酒诗百篇,何不从太白诗句里找出一句呢?”
祁昀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记在心里,嘴里则是道:“到时候再请个写字上好的人来提个名,便是水到渠成。”
一说起字,祁明就脸红。
他博览群书,学问不低,做出来的文章也是在花团锦绣中言之有物,书院的夫子常说,他写出来的文章哪怕送去殿试也不差什么。
只是这一手字,着实是拿不出去。
之前祁昀叮嘱他练过习过,他也每天坚持着习字百张,可实在说不上进步。
但是要说写字好的人,祁明还是有人选的:“二哥,我认识的人当中,当属三公子的字最为优秀,我曾与他谈诗论文,三公子此人算得上是胸中翻锦绣,笔下走龙蛇,若是能求得他的墨宝才是最好不过。”
祁昭对这些文人搞出来的事情一窍不通,也不发表意见,只是听到祁明说起三公子有些好奇:“那是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