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让别人送过来,别总劳累自己。”
叶娇应了一声,眼睛则是看向了棋盘。
祁昀本是打打棋谱换换脑子,见她有兴趣,便道:“想学吗?”
可这次叶娇答应可不像是之前学认字那么痛快。
她学认字,为的就是读的懂医经,不至于当睁眼瞎子,就算知道又难又麻烦她也乐意。
可是这个黑子白子的一看就很难,学来了也不知道做什么用,叶娇坦诚的开口道:“难不难?难我就不学了。”
祁昀不由得弯起嘴角,依然攥着她的手,让她坐到自己对面,缓声道:“咱们不学难的,只玩五子棋,做个游戏罢了。”
只要祁昀说不难,那就是不难的,叶娇对自家相公一直是盲目信任,立刻兴冲冲的点头。
祁昀收拾了棋盘上的棋子,一边收拾一边给她讲规则。
叶娇一听,果然简单。
拿着棋篓,叶娇觉得怪不得精怪们都相当人呢,真有意思。
不过下着棋的时候,祁昀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她说着话,叶娇也没有任何隐瞒,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细细的告诉了他。
祁昀并不意外宋管事会得了夸赞,虽说现如今酒铺刚刚走上正轨,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