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想怜惜她的曲项东, 听到这话,立刻把心底的那层温柔剥去,只剩下了□□裸的掠夺。
演唱会那天, 叶红芳一早就出了门,说要去做个头发。
“这可是演唱会呢, 几万人在看的,听说还要录下来, 我得去做个好看的头发。”
据说每一位妈妈都有一位属于自己的tony老师,叶红芳来香江也快三年了,平时经常光顾元郎的一家理发店, 确实有专属于她的发型师。
“妈,那花篮?”
“你不用操心,我回来的时候顺路去订。”
欣然点头,对她表示出了充分的信任。
吃过早饭,欣然顺路载项北去公司,路上,项北表现出了对母上大人的疑惑。
“你要相信妈可以做到,就是做的不好也没有关系,相信詹先生会原谅的。”
她不是什么控制狂,不管是丈夫也好,小久也好,或者是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婆婆,还是帮佣迪娜,欣然给予他们充分的尊重和自由,而不会事事干预。
她一向认为,和谐的生活,是建立在相互理解和尊重的基础上。
等下午忙完了电视台的工作,欣然回到家,就看到烫着小卷卷的婆婆,让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