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到生命的威胁。其理由跟先前瘦小男人的那句话一样,他们就算出不去,也能够想办法让别人来对付我。
而这一次,杨洪军却没再来宽慰我一次,因为他也知道,对付并不是在虚张声势,而是真的会有所动作。
两场审讯的结果,我们基本上猜测出白律师对两个犯人有过什么交代,对于涉及案情之重要的部分,他们一律含糊其辞,并谎称自己不记得曾经说过这些话,一副被栽赃陷害,屈打成招的样子。杨洪军告诉我们,接下来时间白律师应该会对两个犯人提请转移审讯,会想法子把这两个人换一个地方关押,脱离了杨洪军所在分局的管辖,许多事情办起来又会容易一些。而杨洪军也没有别的办法来阻止这一切,直到当天晚上派人送我和马天才回家之前,他几乎都全程黑着脸,看上去十分沮丧。
不仅仅是他,包括马天才在内,都开始产生了明显的担忧。马天才在本地就只有他一个人,所以相对来说我的情况则更加复杂。父母都是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,父亲还是个盲人,如果我们现在舍弃家业开始逃亡的话,这样颠沛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,是无法承受的。
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,心乱如麻。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,就好像明明知道自己将要身处危险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