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骗吧。
但这种善意的欺骗，都源自他们对彼此的爱。
“老婆，所以你已经知道了？我们笙笙……”凌爸爸还是不忍心说出“不在了”这几个字。
凌妈妈点点头，捂着胸口，叹气道：“我知道了，很早就知道。”
虽然说一家子开诚布公，但主要还是他们两个人在说，凌笙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，她本就不是个喜欢闹腾的人，这样一家人坐下来，心平气和地说话，感觉很不错的。
凌爸爸很意外，伸手搂住凌妈妈的腰，心疼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“刚回国那会，发病的那次，我梦见笙笙去了别的地方，她说她变成杜晨晨，在那边过得很好。”
凌爸爸惊喜地瞪大双眼，一开始，他确实想象过，或许是两个人互换了身体，但又没办法证实这个猜测，如今得知这个消息，他真的是喜出望外的，但欣喜过后，凌爸爸又别扭起来，“这么重要的事，为什么我没有梦到？”
凌妈妈浅笑，拍了拍他的手背，道：“虽然我以前和笙笙相处的时间不多，但母女连心，多少还是能感应到吧。”
凌爸爸回想起以前对女儿的忽视，默默地叹气，再看一眼旁边过分安静的小姑娘，忽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