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释放了几次后,沉修寒感觉体内的燥热感已经消散许多。
今天这一番,可是折腾死他了,怎么会碰到这种鬼事,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给他下药。
但他当然没告诉其他人今天自己遭遇了什么,而见秦家姐弟今天很开心的样子,也不想再多想这糟心事,勉力把那些烦躁抛到脑后。
秦念笙搬出了自酿的果酒,几个人边吃菜边喝酒,其乐融融,在餐桌前谈笑着,感觉就像一家人,沉修寒由衷的感觉自己因失忆本有些孤独迷茫的心,被眼前的温暖填满了。
生辰日她最大,秦念笙喝的实在尽兴,但酒量不好,很快就迷糊糊的断片了,而秦小川也抢着要喝,一杯就倒了。
沉修寒因自己刚病愈,不敢多喝,但为了不扫兴,也浅浅的饮了几口。
而眼下这两姐弟,就只能交给还清醒的他伺候了,他先把醉倒的秦小川扶进房间,然后又来抱秦念笙。
此时她浑身瘫软如水,整个人一阵清醒一阵糊涂的说些胡话,白皙的脸蛋醉的红彤彤的,水汪汪的眼睛眯着,嫣红湿润的唇瓣间,不断的传出一声声醉人的轻吟。
沉修寒看着这些,只觉有些眼热,逼迫自己不去乱想,将她抱起。
秦念笙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