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,商行露不耽搁时间,开门见山地说:“我从美国回来给你带了礼物,不是上次那种钥匙扣,你在哪儿,我带给你。”
萧在说:“我在医院。”
商行露:“啊?你怎么了?”
萧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,他说:“姐姐,我等会给你打过来,行吗?刚刚我爸爸去世了。”
果然在这时,柳湄又哭又叫的声音传过来,商行露隐约听到她在喊,“不!!!我不签!!!呜呜呜呜……我苦命的孩子啊……”
声音尖利,隔着电话都刺得商行露耳朵疼。
商行露本来想多问几句。
话刚到嘴边,她又顿住了。
“行。”她说到。
萧在挂了电话。
他走进病房里。
原本在走廊上,萧在的眼睛里还有着人类应该有的柔软情绪,到病房里去的时候,他的眼中只有一片冰冷。
他看着柳湄。
这个只比他大十岁的女人,正趴在病床前哭得厉害,不是平时那种连妆都掉不了一点的梨花带雨式哭法,而是撒泼式的痛哭,眼睛通红,是真的急了。
在她面前的,是一份协议,只要她签了,萧家的产业就和她没有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