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空余的那只手,继续捏脸,一边捏一边拉还一边问:“你现在胆子挺大。”
“无(我)错惹(了)!”
“还敢把旺财放我这边,你是不是诚心不想让我睡觉?”
“雾雾雾雾雾雾(不)……”
林衡面无表情,“我不信,你肯定是故意的。”
商行露眼里都是泪,“禽甜大脑吔,唔愿望!(青天大老爷,我冤枉!)”
林衡看她这可怜样,哪里还气,他忽然勾唇笑了。
这会林衡松了手。
可他却说:“你哪里冤枉,家里会做这种事的,除了你,还有谁?”
商行露立刻开动大脑,这个时候有谁可以帮我背锅?!有谁?!
林衡看着她嘟着嘴巴,眼泪汪汪的样子,眸色忽然暗了下来。
林衡,男,二十八岁,抽薄荷烟(疑似阳痿),不管是因为工作繁忙还是以前夫妻长期碰不到面的原因,总之他被束之高阁很久了。
他现在正戴着眼镜,即使卧室里灯光昏暗,商行露的样子,他也看得很清楚。
即使不戴眼镜,这个距离,想必看清楚也并不困难。
这么想着,林衡取下眼镜,随手往旁边一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