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鱼,但却又不解的问了:“你哪来的鱼?我这走了这么远,连只活物都没看见。”
君临道:“屋子前面那个湖里的,之前我想钓鱼,但那个湖里好像没有多少鱼,总是没鱼咬我的鱼钩,我就自己放了不少鱼进去,现在鱼都长大了,正是捞上来吃的时候。”
苏粟道:“我还想吃米饭。”
君临失笑:“你要求够高的啊,这时候我上哪去给你弄米饭,行了,今儿个你就吃鱼垫垫吧,明儿个我就去给你弄米菜等东西来。对了,方才也不知道谁家的信鸽从屋前飞过,我抓了烤了,应该快烤好了,走吧,我们回去。”
苏粟一边从地上起来,一边问:“那信鸽上没有信么?”
“有啊,我看了就烧了。”
“信上写了什么?”她随口问。
“忘了。”
“不说就不说,还忘了!”苏粟斜睨了他一眼,也就不再问这个了。鱼烤的挺好吃的,苏粟斜睨他的时候,还不忘继续啃着鱼。
君临也不再说信的事,而是手抱住苏粟的腰,就打算施展轻功带苏粟飞回去。
以前君临总是这么带她飞的,苏粟都习惯了,就是她现在不乐意,还说道:“我腿酸,你背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