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将衣裳穿好,我们再说话。”
陶铭香很听话:“是,小王爷。”
苏邪却小声咕哝了句:“明明就不是多听话的人。”若是她听话,当初他误睡了她,要对她负责,说要娶她的时候,她就会听话的同意。
可她没同意。
虽然苏邪咕哝声特别小,但往主卧里面走的陶铭香还是僵了下,随即,继续如常的进主卧,怕吵醒孩子,她轻手轻脚的将衣裳都穿好。
衣裳一穿好,她这才暖和多了。
方才是真冷,尤其是她跪在地上的时候,都感觉冰寒刺骨。
等陶铭香再回到外间,陶铭香又是立在一旁。
苏邪就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位置,并轻声道:“坐。”
陶铭香坐了,却是坐的离苏邪最远的位置。
苏邪:“……”明明方才还挺听话的,怎么换穿个衣裳后又不听话了……
但他也只是默了默,就又开了口:“我白日里听我姐说你回来了,还过的很不好,就过来看看。”
陶铭香有礼道:“多谢小王爷,民妇过的挺好的。”
苏邪哼道:“都这样了,还死鸭子嘴硬。”
陶铭香微微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