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我到时候会谨言慎行的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虽然这么说,但陶成寅还是一点不放心。又说:“殿试礼部也会参与,我是礼部侍郎,到时候我肯定也在场,一些流程我自然提前会知道,若是能与你说,我自然会与你说,反正到时候,一定要小心说话,宁可考不上,也不能说错话。”
苏馨见陶成寅这么担心,只觉好笑,但还是连连应了:“是是是,爹,你就放心吧,我真的都记住了,你这些话都叮嘱我好多遍了。”
陶铭夜微笑道:“爹,馨儿奶奶托人送来不少兵书,一个月后要殿试考兵法了,你还是别再叮嘱了,让馨儿好好准备吧。”
“对对对,看我担心的,都把这最重要的给忘了,馨儿你快回去看书,爹也弄了些兵书来,虽然都是市面上,也不一定有用,但你要是有时间,就也看看吧,说不定就有用呢。”
“谢谢爹。”
也不管陶铭海他们是不是高兴,苏馨和陶铭夜就回了他们住的院落。
自从乡试考完后,苏馨和陶铭夜就搬回了陶家。
看着桌上堆着的一摞一摞看似是兵书,其实都是讲点皮毛,没有一点真正用兵之道的书,苏馨只翻了两本,就不翻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