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瞒着：“是啊。”
宁自寒立刻默了。好一会儿，才又淡淡问：“我没乱说什么话吧？”
“没有啊。”顿了顿，“你以前喝醉会乱说话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但梁又旭说我会乱说话。”
“真的啊？那昨晚我就该多待一会，看看你会不会乱说话。”
宁自寒不语，但也放了心。没乱说话就好。要是乱说话了，说不定哪句话就能给她希望，那就不好了。
一边继续吃着早餐，一边淡淡又问：“我看你现在跟正常人差不多，病是快治好了吧？”
“应该快了。”
“应该快了是多久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医生就说照我现在这恢复速度，应该快了，至于什么时候我能完全康复，他没法确定，说不确定因素太多，说不定我中间又受刺激了，不仅没治好，病情还又加重了。”
宁自寒默了默，才道：“你好好呆在家里，不到处乱跑，应该就不会受刺激。”
“虽然你说这话是想我康复，但我一点都不开心。”
宁自寒不语。
见宁自寒也不问她为什么不开心，安宝贝也不恼，而是自己将原因说了：“你想我康复是觉得我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