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啊?”看着安以庆这个样子,安静都急死了。
拓跋瑶也很着急。
萧长翊没想到安以庆还犟着不说,但是他儿子,他还是了解一些的,他家儿子不会随便打人的。可问题是,他儿子不说,他怎么给他儿子昭雪?
这么想着,萧长翊就决定硬下心肠:“安以庆,我再问你一遍,你为何要打他?”
安以庆立刻道:“他欠揍!”
“他为何欠揍?”萧长翊立刻又问。
安以庆又不说话了。
“安以庆,你要是再不说,我可就家法伺候了。”萧长翊威胁。
他可从未打过孩子。他只是想以这种方法让他这三儿子将前因后果说出来。
户部尚书可是要职,不能随便处置。
安以庆本来心里就火大,现在他爹还要对他家法伺候,他是越想越觉得委屈,不由地就这么红了眼,随即,愤怒的指着沈小公子,朝萧长翊嘶吼道:“明明是他的错,你为何要家法伺候我?!若是他不跟他那些同伴嚼舌根,说什么义母是不能下蛋的鸡,我会动手打他?!”
闻言,拓跋瑶当即泪流满面,紧紧抱着安以庆,心情难受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孟竹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