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现在,”苏承鸢突地又冷笑一声,眼里全是轻蔑,“你们这算什么,不知天高地厚的乱嚼舌根?你们都不知天高地厚了,那将脑袋给嚼没了,应该也没有关系吧。”
一听掉脑袋,那些跟女兵对峙的男兵就慌了,也不管那个什么被苏承鸢抽了一鞭子此刻还痛的不能自已的士兵了。
只见他们指着那被抽的士兵,急急撇清关系道:“话又不是我们说的,都是他说的,就算掉脑袋,也是掉他的脑袋。”
被鞭子抽的那个士兵还痛的说不出话来,嘴巴还在颤着。
但他见同伴们都将错推到了他的身上,而话的确都是他说的,他立刻跪在女兵们面前,朝女兵们磕着头,摆明了让女兵放过他。
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,他是真的脑袋不保。
女兵们都一点都不同情这个跪在她们面前的士兵,这个士兵,在她们看来,被砍脑袋,也是自作自受。谁让他敢嚼皇上的舌根!
苏承鸢无视那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士兵,她只是见另外那些士兵急急撇清关系、就怕掉脑袋的熊样,她就冷冷哼了声:“孬种!”
“你!”那些士兵又瞬间被气到了,还气的够呛。
甚至,还有人怒不可遏的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