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方才她摸他脸的手,他可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,真的是冰凉冰凉。
他真的很担心,怕她被这冷夜给冻病了。
拓跋瑶没有说话,只是摇摇晃晃的转身,又坐回方才她坐的圆凳,刚拿起酒壶想往酒盅里倒酒,孟竹青就不赞同的又喊了声:“郡主!”
拓跋瑶先是瞥了他一眼,随即,她一边往酒盅里继续倒酒,一边缓缓问:“要不要一起喝一杯?”
看拓跋瑶倒酒根本没法倒进酒盅里,酒水大部分都是到在了酒盅外,桌子都被弄湿了,孟竹青一咬牙,不忍了,上前,夺了她手里的酒壶,并道:“郡主,你不能再喝了。”
拓跋瑶没理孟竹青,也不去跟孟竹青抢酒壶,她只是拿起酒盅,酒盅里只有一点酒,孟竹青原本以为拓跋瑶会喝,想去抢酒盅,他现在是希望她一滴酒都不要再喝了。
可孟竹青还没有伸手过去抢,拓跋瑶就捏碎了白瓷酒盅,白瓷碎片四溅,而有些白瓷碎片则深深扎入她的掌心。
一时间,她手掌心被扎的鲜血淋漓。
孟竹青被吓了一跳,也顾不上眼前人是身份尊贵的郡主,更顾不上男女之别,他上前就去掰开她那紧紧将酒盅给捏碎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