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摇头:“不用了,我不在乎那些形式。”
萧长翊却握住她的手,深深看着她,坚持道:“我在乎。”
顿了顿,萧长翊又道:“我其实不想给你那么寒酸的婚礼的,但那时我们认识不久,我也不知怎么告诉你我的身份,才……”
安静又摇头:“不寒酸。有你有我,哪里寒酸了?”
说到这,安静眼眶微红。
当时她不能生,还来自异世,地位低微又危险,他竟不害怕,也没有轻视她,还与她许下白头之约,宠着她、护着她、爱着她,事事以她为先,只想她好,只想她开心。
谁能做到这种地步?
除了他,没人能!
只有他!
只有他一个!
思及此,安静突地抱住眼前的人,紧紧抱住眼前的人。
哪怕没有婚礼,她也无所谓。更何况,当时他们有婚礼,还那么的让人记忆犹新,刻骨铭心。
“相公,真的不寒酸。”安静又道,声音却有些哽咽。“那些,我也真的不在乎。我能和你在一起就好,我真的不在乎。你也不要在乎……因为我不在乎……”
萧长翊回抱着她,先是侧首,轻轻亲了下她的耳朵,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