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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的心疼。
“相公,这药……云儿他能不吃吗?”安静哽着声,眼睛都有些红了。
萧长翊心里也不好受,自己的儿子一出生就吃药,还很大可能一辈子都吃药,他怎么可能会好受,这可是他的孩子,他和她的孩子。
轻叹了声,萧长翊才道:“不吃云儿身体会更差。”
安静一听,这才咬咬牙,将怀里的哭都没有力气再哭的安以云小家伙给萧长翊抱。
给自己这么小的儿子喂药,这活安静是真的干不了,她心能狠起来很狠,但慈起来她自己也没法控制。毕竟,这是她儿子,她十月怀胎生下的,她真的没法给她家这么小的儿子喂药。
所以,喂药这活,她都是交给她家相公来干。
甚至,她连看都不敢看。就怕看到她家儿子吃药的痛苦样,让她忍不住打翻那药碗。
萧长翊给小儿子安以云喂药的时候,安静则给其他三个孩子喂奶,她想借此来分心,让她可以不去想她家小儿子在吃药,但安以云虚弱的哭声还是一声又一声的传入她的耳中,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亦如这几天,她家小儿子每次吃药的时候,就是她每天最痛苦的时候。
安以云是